第262章四處逢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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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2章 四處逢迎
古墨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。
“誰跟你說的？”
“就是……一位朋友。”
曲小曼見果然有效，對木蘭青的信任頓時達到一個新高度。
她又淺笑道：“墨寒哥哥便是連個做妾的機會也不給小曼了？那至少，讓小曼先在你家裏住著，全當做客可好？”
這要求不高，不過分，但仍然很無禮。自古只有主人留客，哪有客人賴著不走的？
按照曲小曼的本心，是要直接威脅古墨寒娶他的。
可惜，木蘭青指點她要以退為進，才會有了自進門以來的一番示弱表現。
“剛才伯伯已經安排了南廂房讓小曼住下，今後要打攪墨寒哥哥了。啊，你先去照顧白姐姐吧，若是需要幫手，可隨時來南廂房找小曼喲！”
她蜻蜓點水般的點出古老爺，暗示已經得到了他的默認，古墨寒不能趕她走。
堵住了古墨寒的嘴，曲小曼並未試圖攻破他心中的防線。
相反的，曲小曼轉而去找古母。
要在古家站住腳，沒有什麽比討好未來公婆更重要的。
古母聽說曲小姐來了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曾經恨不得高高供起伺候的名門兒媳婦，如今又要鬧哪一出？
明知道對方是來討好自己，卻也不能閉門不見。
但見面歸見面，古母打定主意，自己做個中立人，不偏不袒兩不相幫。兒子娶媳婦的事，今天索性裝聾作啞！
“曲小姐找我有事麽？”古母以退為進道：“其實古家這上上下下，都是他們父子倆說了算。我一向不管事的，所以……”
她暗示曲小曼可以離開了，別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。
曲小曼卻好似聽不懂一樣，卻解開隨手帶來的包袱，裏面是整匹的上好絲綢。
“伯母，這料子是我托外省的表姐運來的。江南的極品絲綢，每年就產那麽點，難買得很。您拿去做一身旗袍試試？穿著可貼身了。”
她看似隨手一抖，極品絲綢光滑的表面映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，如同披了一層彩霞，絢麗奪目！
古母終究是個女人，看見好布料便來了興致。
撫摸著綢緞順滑的表面，再看那鮮艷的色彩和花蕊圖案，心中對曲小曼的抵觸便少了些許。
趁著這個良機，曲小曼試探性的問道：“伯母，我是帶著誠意來的。卻又怕不能與大家好好相處。您能指點我嗎？我那白姐姐……是個怎樣的人？”
古母一聽，以為曲小曼真決定做妾當小，反而有點同情她了。
畢竟是千金小姐，給個丫鬟做小。這得多愛慕古墨寒，才能有這樣的決心？
“其實吧，白羽之前也就是個丫鬟，沒什麽特別出身。只是墨寒喜歡她，我和你古伯父勸不住，也就隨他去了。”
竟然是個下賤丫鬟？
曲小曼一楞，險些沒破口大罵。
這麽個卑賤東西，也敢讓自己喊好幾聲‘姐姐’？
若是在曲大帥府，早一頓鞭子把她打死了！
“原來……白姐姐是這樣的人啊。”曲小曼流露出失落之色，嘆息道：“若不是趙大帥仗勢欺人，我早已經做了您的兒媳，今日或許也能和墨寒哥哥、白姐姐和睦相處吧？”
這話說得，卻好像她已經成了古墨寒的小妾似的。
古母是個軟耳根，聽了這話便好奇問道：“那趙大帥的兒子……既然強娶了你，怎麽又不碰你？”
曲小曼自然不會說真話，讓古家知道趙少帥天生無能自己才跑回來，只會平添笑話而已。她幽幽說道：“也是老天垂簾，我剛嫁去趙府，他們便遇上了外省官兵挑釁，沒人顧得上管我，那父子倆都常駐軍營。等後來他回來了，我便以死相逼不肯從他，終於是找
到機會逃了回來。”
這話漏洞百出。
逃跑是真，卻是因為趙少帥幾番用藥無效，自慚形愧不敢面對妻子，才讓她有機會脫身。
而曲小曼與趙少帥數夜‘坦誠相見’，所謂的清白也算名存實亡，至少趙少帥連她身上哪裏長了黑痣都一清二楚。
“唉，我們女人就是天生命苦。”
奈何古母腦中一團漿糊，聽得暈暈乎乎，只看曲小曼滿臉委屈確似很慘，便不知說些什麽，胡亂回上一句。
心中對曲小曼的同情，卻不知不覺又加重了些。
曲小曼卻像找到知音似的，握住古母的手哭道：“伯母，還是您懂我，我真想叫您一聲‘媽’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叫就叫吧。”
古母越發同情曲小曼，也越發管不住自己的嘴，什麽都敢答應。
“媽！”曲小曼深情了喊了一聲，古母這才回過神來。
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，覺得實在不妥，只好幹笑不回應。
但古母身邊伺候的丫鬟，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那丫鬟暗自嘟囔：“果然是曲大帥的女兒，想嫁給咱家少爺還不是輕輕松松？都說少奶奶是白羽，我看還得是曲小姐。”
等到休息時，丫鬟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其他仆人。
一傳十十傳百，等到第二天，別說整個古家，連古城都有了風聲：古家又與曲大帥聯姻了！
在床上躺了兩日，白羽強行下了床。
她知道，古墨寒關著自己，是不希望她與曲小曼見面。
可是今日，古墨寒有事外出，白羽覺得自己這般鴕鳥似的躲著實在不是辦法。
而且，她非得害怕曲小曼嗎？
“出去曬曬太陽，我都快餿了。”
白羽給自己找了個理由，便板著凳子來到院中葡萄架下。
陽光透過葡萄架的縫隙落在她身上，白羽很受用，微瞇著眼睛正享受著，突然感覺陽光被人遮住了。
“姐姐好心情，小曼能陪你坐會嗎？”
根本不給白羽拒絕的機會，曲小曼已經自己找椅子落座了。
畢竟是例假期，白羽衣著只講究舒適、更是素面朝天，頭發也只簡單盤在腦後。
比起素到極點的白羽，曲小曼的裝扮卻精致得像個公主。
她穿著新款的長裙，手鐲、耳環、項鏈更是一樣不少。臉上塗抹著國外進口的化妝品，雙唇紅艷如火。
“姐姐今天好素凈啊？”曲小曼笑著，摘下自己右手佩戴的冰種玉鐲。“上次見面沒來得及，這鐲子就算見面禮，請姐姐收下千萬不要客氣。”
曲小曼的眼中，暗藏著嘲諷的意味。
既然知道白羽是丫鬟出身，那應該是最圖財的。
仆人是什麽，不就整天眼巴巴討好主人，希望得到主人賞賜嗎？
這玉鐲子也算高檔貨，若是尋常丫鬟，一輩子辛勞也戴不起這般昂貴的首飾，她該感激自己了吧？
白羽卻眼神淡漠的搖搖頭，什麽冰種白玉鐲，她都懶得多看一眼。
曲小曼是來搶男人的，白羽都懶得搭理她。
況且，白羽恍惚間好像看見自己頭戴冕旒冠、身穿龍袍的樣子，就好像她曾經當過皇帝。
江山都曾經擁有過，還會稀罕這小破鐲子？
“不必了，謝謝。”
聽白羽的口氣，仿佛不是在拒絕玉鐲子，而是在拒絕一個白饅頭。“你……你再看看？這是老坑出的上品玉鐲啊！”曲小曼一咬牙，又把左手腕上的金鐲子摘下，賠笑道：“大概姐姐是不喜歡玉的？不打緊，你看這金鐲子做工可還細致？姐
姐只管拿去戴著玩。”
白羽終於忍不住上下打量曲小曼。
這家夥到底是來討好自己的，還是來做慈善的？
“曲小姐。”
“在，姐姐有話請說。”
“城南有個救濟堂，你要是身上大洋多得花不了，拿去救濟窮人吧。”白羽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曲小曼一楞：“那姐姐你不需要……”
她話未說完，意思卻很明顯。
一個丫鬟出身的，能有多少積蓄？曲小曼倒不信了，難不成古墨寒已經把古家的金山銀山都給了她？
便是古墨寒舍得，古老爺也不可能舍得啊！
“我自然不需要。”白羽一句話，險些沒氣死曲小曼。“我有男人養著，他有錢，就是我有錢。況且，我原本也就是有錢的。”
好些日子之前，薇薇閑來無事回了一趟鳳凰山。
憑她的本事，把白鳳寨土匪埋藏錢財的窩子給拔開，好幾箱值錢的東西和現大洋搬回古家，都歸了白羽。
只是白羽不愛錢，直接轉而讓古墨寒悄悄在城南開了個救濟堂，用這些錢專門幫助孤兒老弱。
反正錢也是土匪搶來的，本屬不義之財。現在重新用到老百姓身上，算是減輕那些土匪生前造下的罪孽。
“還是個被寵壞的丫鬟？”
曲小曼冷眼看著她，倒覺得白羽這般拒絕自己，反而是個好對付的。
畢竟她剛來古家，便得到了古老爺和古母的認可。相比之下，白羽都與古墨寒有了夫妻之實，卻遲遲沒有正妻的名分。
看樣子，她倒是個不擅長人情世故的。
要修理這種蠢女人，自然不會有多難。
曲小曼又笑道：“姐姐，小曼今後想與你一同好好照顧墨寒哥哥，只要我們姐妹同心做好賢內助，憑墨寒哥哥的本事一定能飛黃騰達……”
“停停停，我不同意。”
白羽根本沒有廢話，直接拒絕。
曲小曼一楞，幹笑道：“姐姐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白羽寒著臉：“我的男人，那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，不和任何人分享，你也不行。”
曲小曼懵了。
她好歹是曲大帥的女兒，曲青山在本省是說一不二的人物。
就連古老爺和夫人都不敢不給曲小曼面子，這丫鬟出身的蠢女人居然敢直接拒絕她？
曲小曼氣極反笑：“白姐姐，這婚娶大事，也未必就是你一個人說了算。若是古家同意呢？要是我墨寒哥哥改變心意，非要娶我進門呢？”
白羽的硬氣，卻還超乎曲小曼的想象。
“如果他娶你，我立刻離開古家。想和我在一起，就必須專情於我。”
“姐姐好自信！也要說到做到喲！”曲小曼心中狂喜，暗道這女人果然是個蠢貨。
只要父親稍加手段，古家迫於壓力至少也該給自己一個平妻的身份。到那時候，且看白羽會不會兌現諾言離開古墨寒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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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跟你說的？”
“就是……一位朋友。”
曲小曼見果然有效，對木蘭青的信任頓時達到一個新高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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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要求不高，不過分，但仍然很無禮。自古只有主人留客，哪有客人賴著不走的？
按照曲小曼的本心，是要直接威脅古墨寒娶他的。
可惜，木蘭青指點她要以退為進，才會有了自進門以來的一番示弱表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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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蜻蜓點水般的點出古老爺，暗示已經得到了他的默認，古墨寒不能趕她走。
堵住了古墨寒的嘴，曲小曼並未試圖攻破他心中的防線。
相反的，曲小曼轉而去找古母。
要在古家站住腳，沒有什麽比討好未來公婆更重要的。
古母聽說曲小姐來了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曾經恨不得高高供起伺候的名門兒媳婦，如今又要鬧哪一出？
明知道對方是來討好自己，卻也不能閉門不見。
但見面歸見面，古母打定主意，自己做個中立人，不偏不袒兩不相幫。兒子娶媳婦的事，今天索性裝聾作啞！
“曲小姐找我有事麽？”古母以退為進道：“其實古家這上上下下，都是他們父子倆說了算。我一向不管事的，所以……”
她暗示曲小曼可以離開了，別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。
曲小曼卻好似聽不懂一樣，卻解開隨手帶來的包袱，裏面是整匹的上好絲綢。
“伯母，這料子是我托外省的表姐運來的。江南的極品絲綢，每年就產那麽點，難買得很。您拿去做一身旗袍試試？穿著可貼身了。”
她看似隨手一抖，極品絲綢光滑的表面映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，如同披了一層彩霞，絢麗奪目！
古母終究是個女人，看見好布料便來了興致。
撫摸著綢緞順滑的表面，再看那鮮艷的色彩和花蕊圖案，心中對曲小曼的抵觸便少了些許。
趁著這個良機，曲小曼試探性的問道：“伯母，我是帶著誠意來的。卻又怕不能與大家好好相處。您能指點我嗎？我那白姐姐……是個怎樣的人？”
古母一聽，以為曲小曼真決定做妾當小，反而有點同情她了。
畢竟是千金小姐，給個丫鬟做小。這得多愛慕古墨寒，才能有這樣的決心？
“其實吧，白羽之前也就是個丫鬟，沒什麽特別出身。只是墨寒喜歡她，我和你古伯父勸不住，也就隨他去了。”
竟然是個下賤丫鬟？
曲小曼一楞，險些沒破口大罵。
這麽個卑賤東西，也敢讓自己喊好幾聲‘姐姐’？
若是在曲大帥府，早一頓鞭子把她打死了！
“原來……白姐姐是這樣的人啊。”曲小曼流露出失落之色，嘆息道：“若不是趙大帥仗勢欺人，我早已經做了您的兒媳，今日或許也能和墨寒哥哥、白姐姐和睦相處吧？”
這話說得，卻好像她已經成了古墨寒的小妾似的。
古母是個軟耳根，聽了這話便好奇問道：“那趙大帥的兒子……既然強娶了你，怎麽又不碰你？”
曲小曼自然不會說真話，讓古家知道趙少帥天生無能自己才跑回來，只會平添笑話而已。她幽幽說道：“也是老天垂簾，我剛嫁去趙府，他們便遇上了外省官兵挑釁，沒人顧得上管我，那父子倆都常駐軍營。等後來他回來了，我便以死相逼不肯從他，終於是找
到機會逃了回來。”
這話漏洞百出。
逃跑是真，卻是因為趙少帥幾番用藥無效，自慚形愧不敢面對妻子，才讓她有機會脫身。
而曲小曼與趙少帥數夜‘坦誠相見’，所謂的清白也算名存實亡，至少趙少帥連她身上哪裏長了黑痣都一清二楚。
“唉，我們女人就是天生命苦。”
奈何古母腦中一團漿糊，聽得暈暈乎乎，只看曲小曼滿臉委屈確似很慘，便不知說些什麽，胡亂回上一句。
心中對曲小曼的同情，卻不知不覺又加重了些。
曲小曼卻像找到知音似的，握住古母的手哭道：“伯母，還是您懂我，我真想叫您一聲‘媽’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叫就叫吧。”
古母越發同情曲小曼，也越發管不住自己的嘴，什麽都敢答應。
“媽！”曲小曼深情了喊了一聲，古母這才回過神來。
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，覺得實在不妥，只好幹笑不回應。
但古母身邊伺候的丫鬟，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那丫鬟暗自嘟囔：“果然是曲大帥的女兒，想嫁給咱家少爺還不是輕輕松松？都說少奶奶是白羽，我看還得是曲小姐。”
等到休息時，丫鬟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其他仆人。
一傳十十傳百，等到第二天，別說整個古家，連古城都有了風聲：古家又與曲大帥聯姻了！
在床上躺了兩日，白羽強行下了床。
她知道，古墨寒關著自己，是不希望她與曲小曼見面。
可是今日，古墨寒有事外出，白羽覺得自己這般鴕鳥似的躲著實在不是辦法。
而且，她非得害怕曲小曼嗎？
“出去曬曬太陽，我都快餿了。”
白羽給自己找了個理由，便板著凳子來到院中葡萄架下。
陽光透過葡萄架的縫隙落在她身上，白羽很受用，微瞇著眼睛正享受著，突然感覺陽光被人遮住了。
“姐姐好心情，小曼能陪你坐會嗎？”
根本不給白羽拒絕的機會，曲小曼已經自己找椅子落座了。
畢竟是例假期，白羽衣著只講究舒適、更是素面朝天，頭發也只簡單盤在腦後。
比起素到極點的白羽，曲小曼的裝扮卻精致得像個公主。
她穿著新款的長裙，手鐲、耳環、項鏈更是一樣不少。臉上塗抹著國外進口的化妝品，雙唇紅艷如火。
“姐姐今天好素凈啊？”曲小曼笑著，摘下自己右手佩戴的冰種玉鐲。“上次見面沒來得及，這鐲子就算見面禮，請姐姐收下千萬不要客氣。”
曲小曼的眼中，暗藏著嘲諷的意味。
既然知道白羽是丫鬟出身，那應該是最圖財的。
仆人是什麽，不就整天眼巴巴討好主人，希望得到主人賞賜嗎？
這玉鐲子也算高檔貨，若是尋常丫鬟，一輩子辛勞也戴不起這般昂貴的首飾，她該感激自己了吧？
白羽卻眼神淡漠的搖搖頭，什麽冰種白玉鐲，她都懶得多看一眼。
曲小曼是來搶男人的，白羽都懶得搭理她。
況且，白羽恍惚間好像看見自己頭戴冕旒冠、身穿龍袍的樣子，就好像她曾經當過皇帝。
江山都曾經擁有過，還會稀罕這小破鐲子？
“不必了，謝謝。”
聽白羽的口氣，仿佛不是在拒絕玉鐲子，而是在拒絕一個白饅頭。“你……你再看看？這是老坑出的上品玉鐲啊！”曲小曼一咬牙，又把左手腕上的金鐲子摘下，賠笑道：“大概姐姐是不喜歡玉的？不打緊，你看這金鐲子做工可還細致？姐
姐只管拿去戴著玩。”
白羽終於忍不住上下打量曲小曼。
這家夥到底是來討好自己的，還是來做慈善的？
“曲小姐。”
“在，姐姐有話請說。”
“城南有個救濟堂，你要是身上大洋多得花不了，拿去救濟窮人吧。”白羽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曲小曼一楞：“那姐姐你不需要……”
她話未說完，意思卻很明顯。
一個丫鬟出身的，能有多少積蓄？曲小曼倒不信了，難不成古墨寒已經把古家的金山銀山都給了她？
便是古墨寒舍得，古老爺也不可能舍得啊！
“我自然不需要。”白羽一句話，險些沒氣死曲小曼。“我有男人養著，他有錢，就是我有錢。況且，我原本也就是有錢的。”
好些日子之前，薇薇閑來無事回了一趟鳳凰山。
憑她的本事，把白鳳寨土匪埋藏錢財的窩子給拔開，好幾箱值錢的東西和現大洋搬回古家，都歸了白羽。
只是白羽不愛錢，直接轉而讓古墨寒悄悄在城南開了個救濟堂，用這些錢專門幫助孤兒老弱。
反正錢也是土匪搶來的，本屬不義之財。現在重新用到老百姓身上，算是減輕那些土匪生前造下的罪孽。
“還是個被寵壞的丫鬟？”
曲小曼冷眼看著她，倒覺得白羽這般拒絕自己，反而是個好對付的。
畢竟她剛來古家，便得到了古老爺和古母的認可。相比之下，白羽都與古墨寒有了夫妻之實，卻遲遲沒有正妻的名分。
看樣子，她倒是個不擅長人情世故的。
要修理這種蠢女人，自然不會有多難。
曲小曼又笑道：“姐姐，小曼今後想與你一同好好照顧墨寒哥哥，只要我們姐妹同心做好賢內助，憑墨寒哥哥的本事一定能飛黃騰達……”
“停停停，我不同意。”
白羽根本沒有廢話，直接拒絕。
曲小曼一楞，幹笑道：“姐姐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白羽寒著臉：“我的男人，那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，不和任何人分享，你也不行。”
曲小曼懵了。
她好歹是曲大帥的女兒，曲青山在本省是說一不二的人物。
就連古老爺和夫人都不敢不給曲小曼面子，這丫鬟出身的蠢女人居然敢直接拒絕她？
曲小曼氣極反笑：“白姐姐，這婚娶大事，也未必就是你一個人說了算。若是古家同意呢？要是我墨寒哥哥改變心意，非要娶我進門呢？”
白羽的硬氣，卻還超乎曲小曼的想象。
“如果他娶你，我立刻離開古家。想和我在一起，就必須專情於我。”
“姐姐好自信！也要說到做到喲！”曲小曼心中狂喜，暗道這女人果然是個蠢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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